“那个老婆婆,看她的样子,真的还算是一个活人吗。15岁的我充满了同情心,对这个充满恶意的世界没有任何心理准备。
“当时的我只是觉得,这个老婆婆太可怜了,看上去她没几天好活了。至少在她临死之前,可以有钱去附近的澡堂洗一个澡,吃一顿饱饭,在生命的最后几天过上有尊严的生活。”
“所以,我给她捐了一点钱。”
好几次,高深想要出言询问,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他知道,齐峥嵘不会说这些莫名其妙的废话。在东南亚小国的这次遭遇,必然和后面发生的事情有关。
齐峥嵘无聊地摁着手中的遥控器,不断切换着屏幕上的监控视角,仿佛在等着走廊上什么东西的到来。
继续说道:
“我把口袋所有该国硬币全部给了她,大约折算成五、六十块。当晚回到旅社,我就忘记了这件事,父母因为什么莫名的琐事大吵了一架,明天回国的机票出了一点问题,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每一件都比那个又脏又臭的老婆婆更重要。
“第二天早晨,我发了低烧,为了赶飞机,还是被父母硬架着带到了商务舱上。在飞机起飞后一刻钟,我的难受达到了极点,父亲花了两百块钱,将我的位置和一个靠窗的师傅做了交换。这样至少我能够看着外面的天空,稍微好受一点。
“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说到这里,齐峥嵘停顿了手中的活,眼中闪烁出一丝冷冽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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