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有老黄牌人头咬醒了自己,再加上羊枯,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羊枯手指用力,在江心月的头顶,将一枚精巧的银色棺材钉扎入了她的额头。
伴随着尸体外泄精神力的收拢,手术室中的其他人,如梦初醒,各个大汗淋漓,像是刚刚从一场噩梦之中清醒过来一般。
这个女人,死了比活着的时候更加危险。
重新感受到了和江心月的“连接”,高深小心翼翼,再次操控她,来到了昏迷不醒的杨乔治面前:
“该醒醒了,打工人。
“想想你下个月的房贷、车贷、社保,再看看你的同龄人,都开上什么车子。
“你这个年纪,怎么睡得着觉?”
江心月的四肢十分僵硬,但是当银色硬币在她的指尖划动,却显得异常柔和流畅,显然,在她生前这个动作已经做了无数次,熟练到了形成肌肉回路的程度。
杨乔治艰难地睁开眼睛,在看到江心月手中硬币的一刹那,瞬间沦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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