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高深推开那扇门的瞬间,眼前的场景发生了急剧变化。阴湿的天花板低垂了下来,周围闪烁着各种仪器不详的白光,还有穿着白大褂,急匆匆来回行走的医护人员。
无影灯下的手术台上,西装男平躺着,已经已经失去了意识。他胸口那张婴儿的脸,已经发育到了破体而出,连接着半截血淋淋的赤裸身子,在他的胸口立着,傲然环视四周。
四周的金属架子,将从西装男左胸突出的婴儿身子牢牢固定住,防止它做出过激的活动。
羊枯站在灯光之外的阴影中,冷冷注视着心电图的心率带起伏。
高浅也早已被传送到了这个地方,等候着高深。
这里是博物馆的地下七层,最先进的医疗设备,和各种负责治疗怪谈诅咒的特种医师在这里,紧张商讨着是否要强行切除西装男身上的寄生婴儿。
如果继续拖延下去,像是羊枯当年那个已经完全成形的婴儿,就没有任何办法处理了。
高深询问道:
“你说的004号队长,能够克制绿婴,到底是什么。”
羊枯手中持着一份破碎的金丝眼镜,那个眼镜原本是西装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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