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姑很有发言权,不由得想起了司徒临年轻时惹出来的一堆祸事,若不是自己想尽办法将其护住,早就死了。
“祖师从无到有,路途艰险。而我年幼时便得了祖师的残篇推演之法,所以比较顺利。起点不同,不可比较。”
南宫歌没有自傲,始终保持着应有的谦虚。
闻言,欧阳澈与药姑相视一笑,对南宫歌更为欣赏。
慢慢的,氛围安静。
三人各有所思,沉默不言。
其他位置,各界修士被刚才所见的画面惊得无言以表,全身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禁锢住了,不可动弹,目瞪口呆,人生观与世界观崩塌了。
“为什么?”
无数人遥望着天罚之地,呆傻如木,完全接受不了这个事实,颠覆了认知。
“那人到底依靠了什么手段,居然顶住了大道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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