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阻止不了知汐逆天证道的脚步,眼睁睁看着知汐撕裂了原有的大道秩序,建立起了一个新的平衡。
不管过去了多少年,那件事情始终是牧沧雁内心深处挥之不去的阴影。
一晃眼,牧沧雁已经能和知汐分庭抗礼了。甚至,只要他愿意舍弃现有的一切,便可真正意义上的震慑强敌,让知汐不可翻身。
两败俱伤的局面,非牧沧雁所愿。
“手下败将,废话真多。”
知汐身着一袭浅白色的长裙,清冷孤傲,可望不可即。她一边出拳,一边冷声呵斥。
玉笛携带着知汐的一抹帝道规则,也在倾尽全部器威去消耗寂灭巨峰的力量,哪怕只能帮到一丁点儿的忙,也总好过待在一旁干着急。
“有时候我时常会想,若将你拉至凡尘,改掉你这一身臭脾性,那肯定是一件非常有成就感的事情。”
可能是相逢故人,牧沧雁想多聊上几句。毕竟,他待在彼岸实在是太久了,寂寥之意无法与他人诉说。
从认识的第一天开始,知汐就对牧沧雁没什么好感:“无能之人的愚蠢幻想。”
抛除个人情绪,知汐或多或少有些佩服牧沧雁,他能走到今天的高度,历经了无数人都承受不住的苦楚,目标明确,意志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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