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岳文轩一直推行“重商主义”的政策,楚州的商业极为发达,街道两边,琳琅满目全是商铺,从船码头一直排布到市中心。
李纲才下船,就被一大片商铺迷花了眼。
只见一个从临安过来的商人,正在路边一个卖棉布的铺子前,和掌柜讨价还价呢。
临安商人:“我要棉布,很多很多的棉布,你这里价格如何?”
本地布商:“你要多少呀?要得越多,折扣越大!”
临安商人举起手道:“一千匹!”
本地布商露出一幅古怪表情:“一千匹啊,九五折吧。”
临安商人大惊:“才九五折?我要这么多,你才给九五折?”
本地布商摊手:“兄台,你这量太小啦,我也不是吓唬你,你自己打听打听,临安过来的商人,谁不是五千一万的拿货,你这一千匹只能叫小生意,九五折都便宜你了。要不是想交个朋友,我连一分一厘的折都不打。”
临安商人:“……”
李纲在旁边听着,脸上表情古怪万分,转过头来对岳文轩问道:“棉布生意现在这么火爆?”
岳文轩笑:“随着楚州的棉花种植不断扩大,棉花越来越便宜,棉布自然也越来越便宜。价格低了,市场就大了,薄利多销嘛,商人们进货时的胃口自然也就越来越大了。李相爷有多久没在民间走动了?临安城的老百姓,现在大多数都穿着楚州产的棉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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