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文轩:“鸭子死了之后,嘴壳子还是硬的。罗监当刚才明明脸都黑了,现在却强撑着说本王危言耸听,你自己声音都发抖呢。”
罗监当声音还真在发抖:“还未发生之事,任你怎么说,下官也不能以此为依据行事。万一这次金贼和上次一样,抢完了就回去了呢?”
岳文轩:“嗯,你说得有理,还没发生的事,不能拿来做行动的依据。”
说到这里,他突然话风一转:“但是你搞错了一件事,本王要拿下金矿,并不是非要你同意,想要守住这个金矿,你需要手下的禁军士兵和所有矿工都帮你才行。而本王刚才那番话,又不是单说给你一个人听,其实是说给你的部下们听的。”
罗监当猛地一醒,赶紧转头去看身边的人。
只见禁军士兵们个个脸色发黑,显然是吓坏了。
而那些矿工更是不堪,见识越少的人越容易轻信别人的话,更何况岳文轩并不是在胡乱猜测,而是在“预言未来”,刚才那番话入他们的耳,几乎是个个都信了,心里暗想:我们现在存起来的矿,以后全都变成金贼的?那还死守着它们干嘛?还不如交给王爷,用来抗金。
这样的想法一旦开始萌芽,就很难控制得住。
思维就像野草一样疯长。
不过,光是这样还不够,对监当官长期以来的顺服,使得他们还不敢就这么轻易的倒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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