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远县令第一个出头,大声道:“别动手!有话好好说。”
他对着监当官大声叫道:“罗监当,你别闹了。这位乃是当今官家的十七弟,和王,刚从金国那边狩猎归来,他来此矿山,只为筹集力量抗金……”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罗监当就打断了他的话道:“本官知道来的是谁!然自太祖建国以来,我大宋就规定了宗室子弟不得干预政事,本官只接受京东东路盐铁转运使的命令,其余人等,不论是谁,本官都不认识。”
招远县令哭笑不得:“你别闹了!”
罗监当“哼”了一声道:“怎么就成我闹了?分明就是你在闹!国家大事,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按大宋规矩,金矿受盐铁转运使的管辖,其余任何衙门,任何官员,不论皇亲国戚,皆不可染指。若是本官谁的命令都听,谁来要金矿本官都给,这国家还不乱套?”
招远县令也不知道说啥了,转过头来,对着岳文轩摆手,一幅“看吧,我搞不定”的模样。
岳文轩出列,站到了队伍最前面,仰起头,对着寨墙上微笑:“罗监当,你刚才说的话,似乎有点道理啊,要是任何人来找你要金矿你都给,那国家肯定要乱套,这句话我举双手赞成。”
罗监当:“王爷英明。”
岳文轩:“但是,你应该也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吧?”
罗监当:“知道!半日之前,县令给俺讲了,外面金贼又来了。兵锋已过山东,直向扬州去了。”
岳文轩:“你不觉得,值此国难当头,应行非常手段?”
罗监当:“非常手段,自有别人去行,下官只负责金矿,别的一律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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