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指使你们，你们是来玩的？”黄晶晶笑。“总有人让你们来吧，那个人是谁？”
“是我一个朋友。”男人说。“说只要把保育员都吓走，就会给我一笔钱。我想着也不是什么难事，就来了。”
“这么说，她只是来协助你的？”赵晨用手指了一下躺在地上的女人。
“那你就是主犯了！”冯溪笑。“既然也问不出什么了，打死算了！”
王一一举起锤子，就要往男人脑袋上乔。
“不不不不，不是我找的她。”男人赶紧举起手来，飞快地说。“是我朋友给我介绍的她，说是来协助我的。”
“你朋友的姓名，联系电话。”郭月朗说着，拿出手机。
男人犹豫了片刻，还是说了出来。
郭月朗记下，发到群里。
“你最好说得是实话，否则，等我们问过他们，你……”
“实话，都是实话！”男人赶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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