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芳芳现在在医院？”林西问。“夜班？不可能，她那么在乎自己的身体健康，不会做这种工作。”
“她自从好了一些之后，就经常到医院来住。有个vip病房，一直给她留着。”季婉婷说。“她觉得，这样可以冲一冲，对她的身体更好。”
——这女的也是汪芳芳的表姐吧，知道的好像比那个表姐多但出卖起汪芳芳来，也是连眼睛都不眨。
——换你你也说，只要不死就行。
——谁重要，也不如自己重要。
——在有生命危险的时候，只顾自己是人之常情。
“汪芳芳对自己可真好，还挺迷信。”王一一忍不住笑。“她住哪个病房。”
“顶楼，1919。”季婉婷回答。
“行吧，既然表妹等着，就给她打个电话好了。”林西说着，拿出电话。
王一一立刻敲晕了季婉婷。
——我就说，一路向北心有灵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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