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明一口气说了好几个成语。
“他们曾经过得非常快乐幸福，但，海令得了绝症。
担心她死后，翁源因为太想她，而无法重新开始，海令从一个温柔的女生，变成了一个泼妇。
每天各种理由找翁源的麻烦，跟翁源吵架。翁源不胜其烦，无奈提出了离婚。”
“离婚后，翁源就死了？”
“没有。离婚后半年，翁源跟他们公司的项目部总监确定了恋爱关系，但第二天，就被杀了。
我们正好赶上海令跳楼自杀，打听到的事情，也就这么多。”
“海令是得有多恨那个叫翁源的男人，各个世界追杀。”黄晶晶说，又想了一下。“当然，还不一定是她。”
“你们没觉得，今天的海令，有些不一样吗？”郁尘问。
“抛却晓琳的感知不提，确实不一样。我觉得，她的谈吐气质，更像昨天晚上，我们见过的那个海令。不，她说她不叫海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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