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黄老师的直播间什么时候能进去的？
——我也不知道，我刚才试了试，进去了。
“刚出现。”黄晶晶说。“我的直播间刚刚出现。”
“她走了？她的愿望实现了？还是……她本来就是个打酱油的？”
“应该是……她就想跟自己的儿子一起吃顿饭，说说话。”黄晶晶说。
“韩明不是每十天就见她一次吗？”林西不解。
“都是送完东西就走，没有留下来吃过饭。”白月明说。
“但，她难道不知道，跟她吃饭的人，是假的？”
“她知道。”黄晶晶叹了口气。“但她的要求没那么高，假的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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