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嗑他们两个啊？”黄晶晶笑。
“不嗑，但即便他们只是兄弟或者朋友，也有可能会赌气。”
“你觉得是……”
“他们说是邻居，但我觉得不一定。”
“能不能直接把李旭辉给抓起来审问？”黄晶晶转向郭月朗。“只是靠通关副本，我们太被动了。”
“暂时不能，现在我们没有他任何证据。”郭月朗说。“龚珩他们已经派人跟着他了，但一直没看到他有什么不妥，也没看到他去科学院。”
“难道他在自己家里修复副本？”林西问。
“他有家公司，不大，我们已经进去了一个人，但职位低，还没办法接近他。”
“而且，我们除了高危险，一直找不到乐轩害人的证据。”
“找到了又能怎么样？杀了他？如果他真是那边的人，在现实中又不会死。”黄晶晶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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