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龙表面硬气道：“我没做坏事，警察也不会拿我怎么样？”
“呵呵……天真！”
关祖嘲讽道，“刚刚我跟你分析了这么多，感情你全白听了。既然马王、唐文俊都在坑你，那等下你说他们会不会说杀大头文的事，是你指使的？”
飞龙脸色一变。
冷汗一下子就出来了。
……
……
“是飞龙指使我们的！”
“没错，就是飞龙！”
港岛区总署，临时监牢内，
唐文俊、还有马王，几乎同时招供了，说是飞龙才是袭击警察的幕后主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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