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散忠义眼神一凝,沉声说道:“那依照良弼相公所言,我是捏了个软柿子?”
纥石烈良弼再次摇头:“我又没在南阳,如何知道成闵究竟还有几分成色?只不过……”
说着,纥石烈良弼指了指东方:“我是真的知道山东贼是何等强悍,再多兵马都不嫌多的。”
仆散忠义如同鹰隼般的目光死死盯着纥石烈良弼,在原地踱步片刻之后,方才说道:“良弼相公,你最近与阿撒有联系吗?”
阿撒就是蒲察世杰的女真名。
“自然是没有的。”纥石烈良弼坦然说道:“但与南边的石相公有些言语,不知道是不是会犯乌者你的忌讳。”
仆散乌者摇头说道:“若没有石相公,淮北数州根本无法恢复的这般快,他的本事,我是服气的。”
“也罢,小娄室,既然你将阿撒从徐州放了回来,又派遣石相公来维持河南民生,我还是要给你一些面子的。”
“我这就让人布置浮桥。”
“我也会让各地官员为你这一万兵马提供粮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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