纥石烈志宁似乎只是趁着冬日,带着大军游览一番河北景色,然后欣赏了一番大河落日,将山东河南两方势力都搞得鸡飞狗跳之后,又施施然的回到大名府不动了。
堪称离谱至极。
“都统郎君,这是不是金贼的疑兵之计?”
聊城城头,王友直听着游骑探马探查出的情报,沉默半晌,方才面色古怪的对刘淮说道。
刘淮同样一脑门子雾水:“大军调动是根本难以遮掩的,尤其如今河北南部数个州府,都有人归心,金贼即便能瞒得住一家一户,怎么可能瞒得住所有人呢?更何况我军放了这么多游骑探马,若是金贼从其余州府攻来,我军早就发现了。”
王友直沉默半晌,摇头说道:“不管如何了,都统郎君还请回到东平府,勿要在聊城多待了,此处由末将驻守足矣。”
刘淮从沉思中回过心神,笑着说道:“怎么,担心我胡乱指挥,坏了你王总管的局面?”
王友直连忙摆手:“都统郎君说笑了,都统郎君乃是天下名将,如何会怕这些宵小?只不过,所谓申生在内而亡,重耳在外而安,若真的开始大战,都统郎君在外统领大军,前来支援,才能妥善处置全局。”
面对明显的‘引喻失义’,刘淮只是哭笑不得,却没有反驳或者纠正,只是点头说道:“既然如此,博州就拜托王总管了。”
说罢,刘淮也没再废话,直接转身下了城墙。
待到刘淮走远之后,王友直方才长舒一口气,浑身紧绷的肌肉才算是彻底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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