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淮笑着摇头:“自然是因为事实上金贼不是那么不堪一击,否则陈仓都已经打下来了,吴太尉为何不横扫关中呢?但吴太尉又不能不自称节节胜利,因为他害怕朝中会下令关西撤军。”
陆游闻言也只能连连叹气。
刘淮又看向了戴皋:“戴将军,还有其余要说的吗?”
戴皋摇头:“没有了。”
“那好,我却有一问。”刘淮正色说道:“两淮出兵,与金贼厮杀的终究是还是你们这些大将,你害怕畏惧吗?”
戴皋沉默片刻,却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起了旁事:“刘都统,你可还记得为了断采石矶浮桥,而战死的盛新盛统制?”
“自然记得。”
“我前几日为了参加大朝会,跟随虞相公顺江而下,在船上做了个梦。”
“我梦见了老盛。”
刘淮默然片刻,方才说道:“我记得你说过,在采石之战前,你们五人只是点头之交。而在那几日人心惶惶,也终究没有心情深交。”
戴皋点头:“正是如此,说来不怕刘都统笑话,我连那厮长什么样子都忘了,他在我梦中也是模糊一片,只不过我知道此人是老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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