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皋摇头:“金国使者的言语刚说完,张浚张相公就用笏板劈头盖脸的砸过去了,正旦大朝会乱成一锅粥,金使还有朝中主战主和之人吵成一团,但终究还是勉强阻止了和议。”
刘淮再次笑出声来:“张相公虽然文不成武不就,可还是有几分立场的,不至于与金贼媾和。”
戴皋可不敢接这话,只当没听见:“但是在大朝会结束后,官家将虞相公叫到了宫内,询问北伐是否准备妥当,这次虞相公几乎是用尽了手段,又以春耕之事为由头,方才止住了官家立即北伐的念头。”
说到这里,戴皋莫名深吸一口气,正色说道:“虞相公出宫之后第二日,临安就有流言生起,说虞相公与金贼私下媾和,养寇自重。”
“宋国所有人都已经等不及了。”刘淮捏着信纸,长叹一口气:“也对,虞相公压了两年,准备了两年,耗费的钱粮无数,终归是要给朝堂一个交代的。”
戴皋同样点头,却没有什么沮丧畏惧的神情,而是正色说道:“刘都统说的对,我等养精蓄锐两年,总得上报天子朝堂,下报黎民百姓的。”
面对此等豪言壮语,刘淮只是微笑摇头:“继续说。”
戴皋:“还有一件事,张浚似乎与太上皇走的非常近,并且将其中一个孙子嫁给了杨沂中的孙子。”
刘淮再次啧啧称奇。
在淮西兵变之后,赵构可是被气得发誓,宁可亡国也不再用张浚,为何现在两人又合流了?
不过转念一想,张浚在赵构手底下当了几十年的臣子,赵构又是个十足的聪明人,不可能不知道张浚的成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