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敦老弟,你真当官家不知道其中的门路吗?但谁敢管?你知道都有谁参股吗?你断人家财路,人家会断你活路的。”
“我跟你说,这事就算相公出面都没办法,相公也是要士卒、衙役干活的,他们也自然有银钱孝敬,所有人都会在这笔买卖里吃上一口。”
“除非你能把河运都禁了,否则这买卖停不了!”
一番话说完之后,温敦奇志已经彻底蔫了。
这里面水太深,根本不是一名总管该管的,也不是他能管的。
刘蕴古见气氛有些沉默,立即说道:“温敦老弟,你看我这嘴,一说起来就没完,吃酒吃酒。”
两人又对饮了几杯,温敦奇志犹豫开口:“只是不知道刘官人的生意……都有谁参股……”
见刘蕴古没有说话,温敦奇志立即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我没有打探刘官人背后之人的意思,只不过……”
刘蕴古点头:“只不过是担心全军的缴获打了水漂。温敦老弟,这事你可以放一万个心。我只能说两个人,一个是如今的河州防御使韩铎,另一个是当今的李石李相公。
我给你们的汇票,韩氏也认。你就算信不得我,难道也不信韩氏吗?”
李石自不用多说,乃是当今皇帝完颜雍的亲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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