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乌者……”乌古论元忠泪如雨下,不由得遮住脸叫着仆散忠义的女真名哽咽说道:“乌者……你说的的确是一番道理。只不过……只不过大金的国祚,竟然如此莫名的在此处折断……我身为国家重臣,又是在开国英雄羽翼下长大,如何不心如刀割?而且……”
“而且,今日之后,不是乌者你死,就是我的岳丈、妻子、袍泽死绝,如何不让我心中悲痛?”
乌古论元忠强行止住了哭泣,眼睛通红的上前拉着仆散忠义的马缰绳说道:“乌者,我再劝你一句,能不能以国家为重?”
仆散忠义咬紧牙关,从牙缝里蹦出来一句话:“元忠,我还想要问你,能不能以国家为重?莫忘了,乌禄才是叛逆!”
话说到此处,两人俱是无语,曾经的好友对视片刻之后,乌古论元忠用刀子割下衣服下摆,扔到了地上,随后直接转身离去了。
望着代表着割席断交的那片衣袍,仆散忠义长叹一声,亲自下马拾起,仔细折好之后,放回到怀中。
半个时辰之后,纥石烈志宁看着眼睛通红的乌古论元忠,脸色有些不好看。
“乌者怎么说?”
乌古论元忠摇头叹气:“他说的够多了。”
纥石烈志宁脸色变得铁青,指着黄河南岸大声吼道:“乌者,你个石头脑袋的贼汉子!”
如今完颜亮在关西亮相,河南仆散忠义独掌兵权,可以说是反正的最好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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