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儒学什么时候没有兴盛过?
不过石琚也是儒者,立即就意识到,张守素手中之书很有可能就是儒学更进一步的关键。
张守素有些失魂落魄,看着《格物论》的封皮,面色复杂半晌,方才突兀落下泪来,在石琚二人目瞪口呆中,啜泣良久方才说道:“这书……为何……为何要在老夫暮年之时方才出世?人生苦短,人生苦短啊!”
眼见张守素竟然有嚎啕之势,蒲察世杰将《格物论》从张守素手中抢过来。
然而这名身经百战的大将竟然没有勇气翻开这本书,而是犹如触碰了一块火炭般,将其扔到案几上,同时,他不由得向后退了两步,犹如躲避瘟疫。
石琚看着面前哭泣的老臣,畏惧的大将,终于将方才复杂的心情理顺。
蒲察世杰喘着粗气,声音有些变调:“石相公,刘大郎信中写的是什么?他……他为什么要给你写信?”
石琚苦笑两声,将手中几张信纸递了过来:“都是一些治民的方法,其中还将我称为志同道合的同志,也是莫名其妙。此等粗浅离间计,哪怕拿到陛下面前,我也是有话说的。”
蒲察世杰接过信纸,迫不及待的看了一番。
果真如石琚所言,这封信里没有劝降,没有说天下形势,也没有刘淮最擅长的华夷之辩。
刘淮在信中只是犹如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问候家人安康之后,说起石琚最近的施政政策,夸赞了几句之后,又说了几点不足,再论了一下山东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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