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屯田法》……”
石琚将数本书籍放到一边,然后拿起那封书信,撕开了封口。
此时蒲察世杰与张守素已经来到了案几之前,他们并没有十分没有礼貌的探头去看石琚手中的信纸,而是皱着眉头拿起了案几上的几本书来。
“朱熹的名字,我也听说过,似乎是有南朝下一代大儒之称,这《格物论》,难道是他的新作?”
张守素喃喃说道:“格物以致知吗?呵,这朱熹果真自大,竟要要为往圣绝学开辟前路……”
虽然口中言语轻蔑,但只是翻看了几页,张守素的表情就慢慢凝固起来。
任何一个通读圣贤书的儒者,都会或多或少意识到儒学中存在着一个大问题。
以往这些问题可能都是雾中花水中月般朦胧,但真的有人完整将方法论论述出来之后,任何登堂入室的儒者都会有一种恍然大悟般的战栗感,随后就是深深的恐惧与畏服。
“这……这《格物论》……”
见到身边的张守素已经有些失魂落魄,语无伦次,蒲察世杰虽然奇怪,但没有多想,而是拿起一本署名魏郊的《徐州五县授田笔记》,仔细翻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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