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没有一人出言。
这种场面反而让所有人惊诧不安起来。
刘淮询问三次之后,见还是没人说话,就想到继续下个议题。
然而魏胜却是缓缓说道:“你们没有说的,老夫反而要说两句。”
顿了片刻之后,魏胜声音逐渐变得郑重:“老夫知道你们之中,有人不满,有人觉得明明是元老,却要受到薄待,是上边的人凉薄,不公正,是下边的人野心大,捅刀子。但老夫告诉你们,不是这样的。”
“北伐艰难啊。”说到这里,魏胜莫名一叹,方才继续说道:“你们大多数人都年轻,只见今日形势一片大好,就觉得志得意满。
可如同老夫这般年纪的人,都曾经见过更好的形势,也曾经见过如此大好形势,却最终功亏一篑。”
“中原河北关中沦陷数十年,幽燕西域塞外更是数百年未见汉家威仪。难道这几十年,几百年间,就没有英雄豪杰,名臣大将试图恢复吗?”
“有的,但是太难了,一切都太难了,身前的敌人,身后的敌人,明枪暗箭处处逼迫,以至于如此多人,都失败了。”
“如今有这番局面,既是千万人共同搏出的结果,更是天幸,之后的每一步,都得小心翼翼。军中更是得如此,能者进,无能者退,赏罚妥当,方才是正理。”
刘淮看着侃侃而谈的魏胜,如何不知道自家这位义父是在为自己背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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