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孟容想的乃是山东一隅,在魏公与都统郎君的英明决断之下,民生恢复,盐铁价格稳定,但对于整个北地,乃至于整个天下来说,就完全不是这样了。
孟容有所不知,两淮的盐价已经到了三百文一斤,而中原河北的盐价已经到了有价无市的程度,咱们为何不能将盐铁卖到这种地方去呢?
哪怕一百文一斤盐,也可以急速平抑盐价,与我与民皆有益处,何乐而不为呢?”
李通摊手以对。
宋国的盐价确实是太离谱了。
唐末五代十国混战的时候,盐价也没有到过这种程度,只能说宋国的官吏实在是太有能耐了。
虞允文也想要平抑盐价,但是江南大盐商可不仅仅是商人,更是权贵的白手套,其中甚至有赵构的股份,这盐价你怎么平抑?
另外多说一句,自从接手了赵密那十几座酒厂之后,赵构已经摇身一变,成为了江南最大的酒商了,太上皇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梁肃沉默片刻之后说道:“李参谋所言有理,可难道就不会资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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