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蕴古倒也从来没有笑话过郝东来。
因为从本质上来说,两人都是同一种人,都有各自的坚定目标,只不过郝东来的目标是种地,刘蕴古的目标是行商罢了。
“那你就让狗儿跟我一起走。”刘蕴古看着郝东来的儿子郝狗儿那副渴求的眼神,会意点头:“趁着年轻,跟我出去闯荡一番。”
郝东来摇头如拨浪鼓:“那不成,俺家就他一个男子,这么一大片地,他走了不得累死俺?”
郝狗儿神色立即就变得有些黯然。
刘蕴古终于有些气急败坏之态:“你那新续的婆姨,带着俩半大小子,肚子里又刚怀上一个,你家还有两头耕牛,我再跟官家说说,将我家的牛也给你,到时候把牛租出去,跟别人搭伙,我就不信这点地你都种不过来。”
郝东来终于将目光从麦田中拔了出来,转头看向了郝狗儿:“二郎,你真的想去?”
郝狗儿倒也没有遮掩,只是愣愣点头:“阿爹,俺的确是想要出去挣些银钱。另外,咱家实在是太小了,俺又不想起宅子分家,可你跟刘姨办事的声音实在是……哎呀……”
郝狗儿话都没有说完,就被恼羞成怒的郝东来一脚踹翻。
刘蕴古翻着白眼,拉住了郝东来:“入,我是真他娘的不想管你们家的破事,可狗儿说的也有道理。而且你那新妇毕竟是带着俩儿子嫁过来的,到时候一碗水端不平,你这不是家宅生乱吗?”
郝东来叹了口气,伸手拉起了郝狗儿,上下打量了一番后,方才啧啧说道:“狗儿你真是大了,也罢,且跟着你刘叔出去看看吧,不过万事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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