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了他们!”那名与李道交涉的金军猛安勃然大怒,当先挥刀砍向手无寸铁的李道。
李道身后闪出一名老卒,用盾牌挡住了兜头一刀。
李道则趁此机会就地一滚,握住之前扔在地上的长枪,拧身一刺,刺进了金军猛安的肋侧。拔出以后,长枪的缨子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挑破了侧后方一名金军的喉咙。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李道眼睛微微一涩,离家出征已然三十载,转战多年何止八千里?家乡的尘与土,故园的云与月早已在记忆中模糊,成为了一个符号。
不知黄河畔的芦苇花如今还会盛开吗?
“火!脚下有火!”正待上前围攻的金军突然发现脚下越来越热,而且同时还有浓烟升起,当即有些混乱。
这不是这些金军战斗意志不坚决,而是在今日,金军水军也是强弩之末了。他们所承受的伤亡已经近四分之一,若是在陆军中,早就溃散了。要知道,这在现代军队中也是一个十分危险的数字。
若不是军法严苛,若不是船只完好的金军大部分都保存了建制,说不得苏保衡早已组织不起攻势了。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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