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恰恰相反。”管崇彦想了一下,接下来的话却将其余两人刚刚有些活泛的想法摁到了万古冰层:“之前金贼很有可能在遮掩什么,但现在金贼不遮掩了,只能说明无论金贼想要做什么,他们都做完了,所以才会收回游骑,不再畏惧任何人发现。”
李继虎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却只见管崇彦又从口袋里拿出四张炊饼:“你们平日都干些什么?事无巨细都要说!”
“挖沟渠。”
“砍树!砍很多很多树!”
“拆房子,把大梁木都拆下来,运到军营里。”
“哦,对了,木头并没有都运到大营里,而是隔一段放一堆。”
“之前是挖宽河道,结果淹死了好几人,俺被冲到下游,又被金贼捉住,然后就去砍大树了。”
那些一棍汉们也纷纷开口,争先恐后的将这些天干的事都倒了个精光。
管崇彦倒也没有食言,每一个回答就将手中的炊饼扔出一个。
可得到的回答也就是这样了,除了挖河道,来来回回就是砍木头搬木头,至于这些木头究竟是用来干什么的,这群连签军都不算的苦力根本不知道。
想来这些木头的用处是另一批人负责的。
“他们是想在大江上同时搭设多架浮桥?全军一齐进攻?”李继虎想了半天,也只是想出这个理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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