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
“这饭食酒肉里有……”
这时候,不只是石墩虎,其余人也感到一阵腹痛,复又全身无力起来。
“这饭菜有毒,胡沙虎,你为何要这么做?”石墩虎扶着案几想要站起来,却因为疼痛而未能成行,只能半趴在案几上,悲愤的向乌延胡沙虎大声质问。
乌延胡沙虎摇头以对,以一种朽木不可雕的语气说道:“咱们都是官府中的一员,你们又不可能真正的放弃头人身份,真到了编户齐民的时候,肯定会鼓动部众闹事。
可偏偏女真人与汉人之间是有死仇的,即便魏胜压制,汉人也不会给咱们第二次机会,到时候四万户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有人听到这里,推倒在身前案几,将其上的残羹剩饭撒了一地,一边在地上痛得惨呼,一边大声说道:“只是因为……只是因为可能……就要将俺们都杀了?”
乌延胡沙虎定定看着那人:“你可以不把这四万户女真人当人看,但老夫不成,老夫是从大金开国时走过来的,那时候即便是太祖也是住草棚子,大军议的时候,大家都围着篝火来坐,无论尊卑,畅所欲言,太祖也只是在椅子上多一张虎皮罢了。
与这四万户相比,杀你们三十多人算什么?杀三百人老夫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石墩虎瘫坐在案几之后,黑色的血液从七窍中流了出来,他艰难的伸出手,指向了高居主座的乌延胡沙虎:“我……我做鬼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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