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乌延胡沙虎莫名一叹:“这也就是我为何不想再从军的原因了,以往生死相托的故友立场决裂,沙场厮杀,这是何等催人心魄?”
眼见乌延胡沙虎复又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典论直接带着其余二人起身告辞了。
他们一点也不想知道这些老鸹瓢子的往事,就让乌延胡沙虎将所有往事一起带到坟墓中吧。
乌延胡沙虎目送三人离去,对一旁一直闭嘴不言的蒲速烈说道:“都准备好了吗?”
蒲速烈点头,却依旧犹豫说道:“要做到这种程度吗?”
乌延胡沙虎笑道:“你是个聪明人,难道还不明白忠义军提出的第三个条件是什么吗?这些事,咱们干与让魏胜干,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结果。
今日那个小家伙再没有礼数,却还是有一句话说对了,女真国族到了这一步,还是咱们这些头人的错误,既然如此,就让头人们赎罪吧。”
蒲速烈长长叹气,终究还是不发一言。
于此同时,同样在长长叹气的还有身在益都城城头的益都府钤辖孔大目。
金国因为是部落与封建并轨的体制,所以无论军政都有两套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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