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速烈摇头叹气:“哪有什么准备,孔大目那厮麾下最多也就是有一些汉军,各个猛安凑一凑,总能凑出一两千兵马的。益都府还有一些国族官员,到时候里应外合,大开大门,杀了孔大目,举城向魏公投降了事。”
还真别说,这套计划简单归简单,却成功率颇高,有种乱拳打死老师傅的感觉。
乌延胡沙虎继续问道:“然后呢?”
蒲速烈摇头:“然后,然后就指望魏公真的有颗公正仁心了。”
典论嗤笑:“蒲速烈,你以为所有人都与你们女真贵人一般吗?”
蒲速烈不想争辩,只是摇头。
而乌延胡沙虎却是出言:“典论,你还年轻,不知道女真贵人也不是一开始就是这样的。”
典论双手一摊,同样懒得争辩。
你岁数大,说什么都有理。
“我与我阿弟蒲卢浑都是普通部民出身。”仿佛打开了话匣子,乌延胡沙虎陷入了回忆之中:“是因为我俩敢冲敢打,所以入了二太子的法眼,收入帐下。我俩的出身算是好的,与我弟跟随四太子渡江攻建康的斜卯阿里,干脆就是最低贱的阿里喜出身。
那时候,无论是谁,只要有本事,就算最低贱的奴隶都能登上世袭猛安,行军万户的座位。那是大金开国的辉煌时刻,距现在已经五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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