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这些金贼来说,这些就都省了吧。”刘淮冷笑说道:“第一猛安作为全军最为精锐的兵马,手里全沾着血,军法官记功,宣读审判之后直接明正典刑,全都杀了了事,以祭告遇难百姓的在天之灵。”
“尤其那个阿里刮,最是首恶当诛,留着就是浪费粮食。”刘淮狠狠的说道:“这几日一共从采石周边收敛了三千多具尸首,都是这厮造的孽。将他明正典刑地活剐了,要三千刀,一刀也不能少!”
这就是气话了。
凌迟毕竟是技术活,得有一定人体解剖知识才能干,哪里能说活剐三千刀就能活剐三千刀?
虞允文思索了片刻,见淮西军的将官也是纷纷点头,方才放下什么献俘阙下的心思,重重点头。
“那就依刘大郎所言。”
其实虞允文心中也有气,尤其在从金军大营的一角找出还没有掩埋的百余女子尸首的时候,他当场就想下令把俘虏金军全都宰了。
但作为一名政治家,虞允文无法做到快意恩仇,总想用这些俘虏实现政治资本最大化。
此时刘淮的言语提醒了他,终究还是要以此战得胜为最终目标的,现在考虑政治还是太早了一些,应该以纯粹的军人思维来杀俘,来提振士气。
“至于缴获军资。”刘淮坦荡说道:“还请虞舍人根据昨日战果,目下而决即可,不该是我靖难大军的,我们分文不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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