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抽之人脸上已经红肿成了猪头,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
军帐之外,也有些看热闹的中高级军官,但他们一来没有闹清楚谁是谁非,二来十个淮东军士一起上,被刘淮等四人追着打,刘淮还在进行羞辱式的行刑,实在是太难看了。
军中毕竟是以强者为尊,现在又不能动刀子,真要上去被那挥舞刀鞘的大青兕劈头盖脸打一顿,就更丢人了。
“张四郎。”刘淮出完一口恶气之后,扭头对着张白鱼说道:“我说过,对于这种不敢上阵杀敌,只敢在背后耍阴私手段之人该如何处置?是不是伸手剁手,伸脚剁脚?”
张白鱼俊俏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狞笑:“正是如此!”
刘淮起身,踹了地上之人一脚:“刚刚这厮竟敢用右手指我……”
话声刚落,张白鱼就抡圆了木棍,砸断了挨揍之人的左手:“大郎君,抱歉失手了!我现在就砸了他的右手!”
躺在地上的淮东军将发出惨叫声,并且犹如蛆虫一般在地上翻滚起来。
“住手!”帐中终于有人走出,呵斥出声。
刘淮认得此人,正是当今的两浙西路马步军都总管张子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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