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知道刘锜想要问什么,军使复又飞快说道:“张总管已经将舰船都撤了出来,说是回保建康,先让俺来通报,稍后会有真正的告罪文书送到。”
刘锜当即怒气勃发。
张广这厮真的好胆,这与临阵脱逃有什么区别?
再说了,去建康干什么?真州失陷,为什么不来镇江府?为什么不来瓜洲渡?避敌畏战至此吗?
失去了建康水军,仅仅依靠征调的民船,虽然可以保证人员物资转运,但如何能保证能在水战中得胜?
但刘锜怒了之后,复又一阵深深的无力感。
他虽然是名义上的两淮兵马总指挥,却在宋国的体制下,根本没有生杀予夺的权力。
别人不说,王权那厮将局势败坏成这个样子,刘锜能杀他吗?自然是不能的。
国家制度在这里,刘锜杀王权,无论怎么解读,其中意义都会变成刘锜想要统一两淮军权。
这个权力刘锜根本碰不得,碰了就死定了,而真正在理论上有这种地位的,反而是身侧这位同知枢密院事叶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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