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就是这个道理。
“刘都统,老夫年长几岁,又是同姓,就托大唤你一声贤侄了。”见刘淮还在沉思,刘锜却是忍不住开口:“贤侄,你们这五千精兵,究竟要去往何方参战?”
刘淮拱手:“愿听从都统将令。”
刘锜笑着摆了摆手,复又咳嗦两声:“贤侄,老夫也是从弱冠之时就上阵厮杀的老革了,自与西贼在河套厮杀开始,到如今困守大江,无论是好汉还是孬汉都见识过。
照理说,既然是汉家儿郎,且到了两淮来抗金,就应该受老夫的军令。
但老夫一见你就知晓,你与那大小眼、韩泼五一般,都是有自己心思的好汉。你这种人,绝对不会避战畏战,却一定有自己的主意,轻易不会将性命前途托付给他人。
就算老夫想要命令你,若是不合你心意,你肯定会想办法抗命的,不如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贤侄对如今局势,究竟要如何去做?”
刘淮笑容转淡,想了片刻后正色说道:“我军的确是要有去处,镇江府两岸已经聚集了足够多的兵马。然而此地正如都统所说,自保足够,进取却不足,而且今日我冷眼旁观,除了一二人之外,余者皆是碌碌,我绝不会将我军侧翼交于他们!”
顿了顿,刘淮继续说道:“但究竟如何,还是得看李公与张公的水军能如何。唉,终究没在山东将金国水军全都宰了,让他们入了大江,变数太大了。”
刘锜也是莫名一叹,喃喃自语:“是啊,金军竟然有水军了,张广那厮……唉,坏我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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