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袭到清溪河以东的时候,他们几乎将所有备马跑废,而在与王琪和王振的后备兵马拼死一战后,战马更是死伤惨重。
到了如今,全军两千余人,几乎人手只剩下最后一匹战马了。
如今的形势,简直与徒单贞等高级军官所担心的一样。
前来支援的淮东三万户精锐在经过长途奔袭之后,本事发挥不出一半不说,更是已经彻底失去了脱离战场的手段。
若是大胜还则罢了,若是大败,这三千精锐连撤出战场的机会都没有。
“父亲!”蒲察兀迭检查完了马匹之后,对着蒲察世杰说道:“无论如何,还请速做决断!若是再不开战,儿郎们就要冻死了!”
蒲察世杰看着横在身前的方阵,又望了望方阵中高高飘扬的‘破敌’大旗后,将目光投向了一里开外的淮西大军。
彼处虽然已经止步,却因为之前走得太快而导致阵型散乱,后阵的戴皋也不是什么惊天神将,根本无法迅速收拢兵马,直到现在依旧是乱糟糟的。
“父亲!”蒲察兀迭焦急催促。
蒲察世杰瞥了儿子一眼,哈出一股白气:“我军还有多少能战的兵马?”
蒲察兀迭一愣,连忙踏上马背,回头扫视,随即坐了回来:“禀父亲,两千五百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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