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闵虽然与背嵬军一起列阵于大道,他却驻马在一片比较高的坡地,仔细观察着金国的军势,不断有军使游骑往来传递军令与情报。
“报!成永华成统领伤重不治,刚刚战死!”一名背后插着稚鸡羽的军使奔马而来,烟尘混合着汗气在冬日间蒸腾,成闵周围亲兵一时寂静。
“如此大战,死一个统领官都要大惊小怪吗?”成闵却是当即睁大了绿豆眼:“统制官以下伤亡,都由各个统制官临阵处置,这难道不是军令?”
军使诚惶诚恐的拱了拱手,口称得令拨马回返。
成闵发怒喷了一顿军使之后,继续指挥全军或进或退,言语命令如同铁铸的一般稳固。然而他身边的亲卫却又如何发现不了成闵的肩膀正在微微颤抖?
死去的成永华正是成闵的侄子,也是成闵培养的军中继承人。
唯独成闵此时身负大局,连伤心的时间都没有。
成闵也望见了金军巢县营垒的浓烟,知道靖难大军已经取得了进展。随之而来的是战局又有了新的变化。
当鄂州大军撤退到山坡上的时候,再次立稳了跟脚。金军尴尬的发现,虽然将鄂州大军击退,可如果想要进一步取得战果,则必须要仰攻龟山。
随后,鄂州大军在山坡上列阵的神臂弩手也再一次发威,居高临下压制金军前进的步伐。
完颜阿邻的武平军为金国大军的左翼,正对着龟山小营,与陈敏所率领的宋军厮杀在一起。武平军不止有正面的敌人,巢湖上的宋军水军如同狼群一般盯着武平军的侧翼,随时准备上来咬一口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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