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昌的脸色涨得通红,憋了片刻终于问道:“大兄,你与二姐如果有了孩子,那应该是喊俺舅舅还是叔叔?”
刘淮的表情瞬间变成了地铁老人手机。
然而就在刘淮想要呵斥这个没遛的小弟之时,一阵喝骂声从围幛中传了出来,然后复又有嘈杂与劝慰之声传出,乱糟糟的,犹如有人在围幛中厮打起来。
刘淮一愣,突然觉得这一幕,他娘的有些似曾相识啊。
再次确认了一遍,自己来的是忠义军营寨,而不是几个月之前的天平军帅帐之后,刘淮板起了脸,走进了围幛。
忠义军虽然也有山头,却自然不是之前天平军暗中松散联盟性质的军队,所以,此时魏胜在主位高坐之时,并没有发生什么大规模火并事件。
实际上,帐中混乱基本上只是一人闹出来的,其余人只是劝架而已。
李秀目眦欲裂,指着坐在座位正中间一人嘶吼出声:“你怎么有脸来向俺们求援?俺们东海人起事时,向你们宋国求援,你是如何说的?!说什么会引起盗贼,会擅起边衅,让俺们在山东待死。此时你又为何想活了?为何不能待死?!”
坐在围幛正中,并与周遭军将隔开一段距离,犹如被审判之人,自然就是宋国楚州通判徐宗偃了。
此时此人正在脸色苍白的看着李秀,将其形象与过往记忆中的那名北地汉子渐渐重合起来,嘴唇蠕动两次,竟然一句辩解的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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