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回来的时候,已经与那天平贼……军耿节度搭上了线,横在门口的强梁,难道咱们孔氏不应该服软吗?
后来孔端起更是成了耿节度的谋主,咱们更得巴结着方才可以了。这些事阿兄你也知晓,怎么如今就全成我的错了呢?”
孔拯哑口无言,只能恨恨跺脚,一瞬间不知道该恨谁。
直到现在,老哥俩还以为刘淮是要因为孔端起的反叛之举,来亲自找孔府要说法。
此番说不得得大出血了。
“你说这刘大郎此时也是宋将了,如何行事还这么跋扈?”孔摠嘟囔了几句,随后眼中一亮:“阿兄,你说江南那一支,是不是就能搭上线了?山东此时皆是宋境,岂不是可以通过大宋来压制这些兵痞?”
孔拯一瞪眼:“那到时候咱们北孔是衍圣公,还是南孔是衍圣公?我不争气,没有生出儿子来,衍圣公这个位置早晚是你的,这可是祖父忍辱负重得来的爵位,难道你就想这么轻易弃了?”
孔摠抿着嘴不说话了。
孔端友与孔端操兄弟俩在建炎年间是为了不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方才一支留在曲阜,一支随着赵构南渡的。
究竟谁为主谁为次,终究还是得看北朝兴盛还是南朝强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