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察世杰再次叹气:“你为何不从军令!”
蒲察评声音颤抖:“末将实在坚持不下去,想要率领甲骑,以攻为守,却不成想……”
蒲察世杰冷冷接口:“不成想到,甲骑一冲,贼众还在,自己却已经散了,是吗?”
“蠢物!”
蒲察世杰还要再骂,见到郭安国驱马而来,强行压下了心头火气:“五十军棍,暂且记下,现在给我滚回军中,整肃兵马!”
目送着蒲察评狼狈而去,郭安国方才说道:“阿撒,徐州贼军不会善罢甘休的,还是得分兵了。”
蒲察世杰缓缓点头。
若是蒲察评将徐州义军的气焰打压下去还成,但此时徐州义军气势如虹,保住苏堤之后,如何不会多做一些事情呢?
别的不说,那些河上走生意,黑白两道通吃的大佬们派出些许船只,通过徐州周边密集的河网,来回破坏浮桥,也足以让武捷军喝上一壶了。
也因此,必须得留出断后的兵马,甚至要跟徐州义军打一仗。
但危险性却不是来自于徐州义军,刚刚探马已经来报,汉军自邳州北上,距离彭城已经不足一天的路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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