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淮继续问道:“哦,你说的是童贯、刘延庆等人吗?我可不觉得比这几个王八蛋强算是夸赞。”
跟这几个类人生物比,纯粹是跟瘸子比赛跑,跑赢了也不值得夸耀。
郭安国仿佛也知道刘淮的意思,当即失笑摇头:“飞虎郎君,我说的也不只是这些鸟厮,当日宋国北伐大军中鱼龙混杂,人才济济,总不至于全都是童贯这种人。”
这倒是实话,比如韩世忠、马扩等人,就在当日的北伐军中,甚至与金军交过手。
刘淮此时倒也懒得再访古:“郭安国,你愿降吗?”
郭安国刚想要说宁死不降,却又立即感到一阵畏惧。
自古艰难唯一死,事到临头畏惧倒也没什么,可关键就在于这是汉军的中军大帐,周围还有许多人看着,郭安国这一犹豫,当即就有人露出鄙夷之色。
都是武将,讲究的就是脑袋掉了碗大的疤,怕死的武将已经丧失了立身的根基了。
刘淮见状,倒也没有为难郭安国,只是挥手:“那就带下去,好生看押。”
郭安国沉默不语,如同一只鹌鹑一般被甲士押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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