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肃言语不停,继续说道:“按照送达的军报,都统郎君已经击败了东平府叛军与金贼的一个万户。
天平军也南下东平府,击败了徒单贞,嘿,这大青兕果真不是好相与的。
王雄矣也率领大军进驻兖州,不日就能与天平军合军一处。”
说罢,梁肃看向了张白鱼:“张四郎,张总管,如此局面,难道你没有什么想法吗?”
张白鱼终于开口:“有的,自然是有的。”
说罢,张白鱼转过身来,目光炯炯的看着梁肃:“自家主君、叔父长辈、故人旧识,尽皆在沙场搏命,或是立下殊勋,扬名于后世,或是军败身灭,尸骨无存。
然而如今我手握靖难大军最精锐的飞虎甲骑,还有东平军最精锐的两千步卒甲士,却只能在邳州坐蜡,看天下局势风起云涌,心中焦急的五内俱焚,梁先生可能明白此等心情吗?”
梁肃捏着信纸,哈哈大笑起来。
然而张白鱼只是再次正色询问:“同为新附之人,那李通李相公可以总揽大军后勤,借此插手地方事务,来日说不得也会成为都统郎君的丞相。
而梁先生虽然被都统郎君亲口称为来日武侯,却因为与我一起,在此地牵制徐州武捷军,而没有寸功。这一步慢下来,可能步步落后于人。梁先生,你现在能明白我的心情吗?”
梁肃止住了笑容,叹了口气说道:“如何不明白呢?我之所以投奔都统郎君,也是因为胸怀大志,想要安定天下的,如今看着别人建功立业,自然心中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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