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贞,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咱们该怎么办?”
徒单贞喘着粗气,喘了许久之后方才说道:“慌什么,我军都是骑兵,想要撤退难道还能找不到路吗?关键是……如今咱们要投奔哪一方?!”
徒单永年一阵无语。
刚刚你逆亮逆亮叫的挺欢,怎么现在倒犹豫上了?
除了完颜雍,还能投靠哪里?莫非要投靠刘大郎?
这也太扯淡了吧?
徒单贞瞥了一眼徒单永年就知道这厮所想,拂袖说道:“纥石烈良弼那厮可是还没有死呢!咱们就这般回去,你能保证他不将战败的过错全都推到咱们脑袋上?!”
“以他在陛下面前的受宠程度,他若是说,此战之败全是因为你我二人在东平府逡巡不前,你我该当如何?”
此话一出,徒单永年也立即有些犹豫。
纥石烈良弼的受宠程度已经超越常识了,别的不说,就说完颜雍与完颜亮人脑子都快打成狗脑子了,却依旧任由纥石烈良弼佩戴两国相印,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此时,移剌道快步走入了大帐中,随后焦急说道:“听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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