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魏胜刘淮二人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山东东路今年以休养生息为主,不可能发大军来支援。
而天平军是因为宋国保证会出兵牵制徐州,方才进攻大名府的。
如今耿京这话,怎么像是刘淮不尽力一般?
不过到了此时,辛弃疾也不想再辩驳什么,直接询问:“节度是否觉得当撤军了?”
耿京虽然不愿意承认,却还是点头:“的确是该撤军了,而且要快一些撤,须城似乎也不太稳当。”
辛弃疾长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节度,此时撤军也是艰难,莫说前路有强敌,咱们身后的纥石烈志宁也蠢蠢欲动,而且,平白无故撤军,军心也会忐忑。”
“五郎,有话可以直说,俺今日都听你的。”耿京知道形势艰难,所以放下了猜忌,对辛弃疾诚恳说道。
辛弃疾铠甲上的血液已经凝固,举手投足之间甲叶子发出诡异的咔咔声:“节度需要选择妥当兵马作前锋及后卫,且要亲自坐镇中军,万万不可让乱子从中军起来。”
耿京连连点头。
“还有刘大郎。”辛弃疾见耿京脸色稍稍变化,却还是咬牙说了下去:“无论魏公还是刘大郎,抗金立场尤其坚定,是绝对不会见死不救的,说不定此时他们就已经出兵了。节度,山东义军本是一体,要互相配合才是正理。”
耿京心中依然有些不是滋味,却还是点头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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