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单贞哼了一声:“但现在兔子没有捉到,反而惊了黄獐,接下来咱们要饿肚子不说,没准哪只大虫反应过来,却要一口将咱们吞个干净!”
纥石烈良弼终于回头,看向了徒单贞:“阿贞,你又为何觉得我不是为了惊黄獐,让他踏入我早就挖好的另一个陷阱呢?”
徒单贞闻言却没有戏文中猛张飞面对诸葛孔明计策时的懵逼之态,而是直接拂袖:“我这番来不是为了听左相打机锋的。想要让我率族兵出征,总得给我个说法。”
纥石烈良弼叹气说道:“非是我想要打机锋,而是如今形势混沌,需要见招拆招罢了。无论宋国是怯懦还是谨慎,我都将邳州让出来了,他们却依旧没有上当。那么接下来我军的去处也只有一个。”
“踏平东平府,击破天平军!”
说到这里,纥石烈良弼看向已经有些不耐的徒单贞说道:“左监军,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可以给你许诺,此番随我北上迎敌,无论胜负,你都可以带着族兵,安然回到辽阳府,我绝不阻拦。”
听到承诺之后,徒单贞眉眼稍缓,还要说一两句场面话,就听到纥石烈良弼沉声说道:“但此战你与徒单部的族兵都得听从我的军令,以压制神威军与武安军,且要拼死作战。若是敢违抗军令,莫怪我临阵处置。”
徒单贞反而乐了,眯着眼睛瞥向纥石烈良弼,意思很明显。
我倒要看看你这光杆相公想要如何处置我。
纥石烈良弼笼着袖子,转头看向了黄河上的浮桥,缓缓说道:“徒单慎思也很大了,该独当一面了。”
徒单贞寒毛直竖,恶狠狠的看向了纥石烈良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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