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梁肃嗤笑说道:“从那时起,我就明白一个道理,人总会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事情。即便这个结果漏洞百出,可人是会自己说服自己的。”
“如今的耿节度,或者说天平军所有人,都自己说服了自己。大郎君,你纵有千般手段,万种理由,又怎么能让遮住自己眼睛之人看清路呢?”
刘淮也笑了,只不过笑了几声之后就长叹起来:“只是没想到,辛五郎这等人竟然也被裹挟其中。”
张白鱼与辛弃疾关系还不错,此时出言解释道:“这倒也不怪辛五哥,他的位置太尴尬了,即便是看明白一些事,却还是没办法说的。”
的确,辛弃疾的名声确实很大,但他的功业都是跟着刘淮做下的。
他跟随耿京时被各路金军吊着打,从济南被撵到泰安,在刘淮手下反而熠熠生辉,在这种情况下辛弃疾若是敢据理力争,不就是明摆着在说耿京不如刘淮吗?
对此,刘淮也只能苦笑:“算了,不说这个了,关键是咱们现在应该如何做?”
虽然军议只有三人,却依旧还是军议,按照军议中畅所欲言,不分上下的规矩,张白鱼率先说道:“既然徐州金贼滚蛋了,咱们也可以动手了。
两千兵马已经足够,飞虎军与东平军一起,顺沂水而下,先攻下邳州,然后大郎君在下邳稍待,末将攻取宿迁,将金贼在大河上的据点拔除干净!”
说到最后,张白鱼俊秀的脸上已经满是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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