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你怎么才来!我这些时日都快急死了!”
来人唤作温敦扁鹊,此时同样泪眼婆娑:“二哥,俺可算找到你了……”
两人互相握着手,语无伦次的半晌,温敦扁鹊方才擦了把眼泪说道:“二哥,时间紧迫,俺抓紧说。”
“咱们部族除了在博州的那一支,其余人皆是活的好好的,魏公是个厚道人,他虽然将咱们部族都迁徙打散,并且强迫咱们改姓,却还是分了耕地,税收也要比金国官家少的多。”
“之前之所以不来找你,是阿母定下的主意。当时不知道魏公是什么样的人,生怕将你唤回去后,全家被一锅端了。你在外边,最起码还能给俺们收尸报仇。”
“但这一年看下来,魏公与刘大郎都是厚道人物,人家是真的想要让咱们所有人都安生过太平日子的。”
“秋收之后,忠义军官家收了三成的粮税,没有大小斗,没有苛捐杂税,阿母也就拍了板,让俺来寻二哥了。”
温敦奇志沉吟了半晌:“阿母想要我做什么?”
温敦扁鹊摇头以对:“二哥,俺们身在数百里之外,哪里能知道你这里的情况?阿母只是让俺跟你说一声益都府那里的事情,想要做什么,还是得二哥你来做主的。”
温敦奇志有些踟蹰,思量片刻,不死心的追问道:“难道阿母就没有其余言语吗?”
温敦扁鹊想了想点头:“阿母说了,她只知道从辽东迁徙到益都府的四万户过得都很不错,若是二哥想做些事情,不妨与这些原本益都府四万户之人做个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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