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白驹愣了片刻,方才点头:“大郎君思量长远,我不能及。”
这场火虽然是耿京与孔端起点燃的,但到了此时,显然已经彻底失控。
正如同开始混战之后,战争的结局就是由那些统领官与都头决定的一般,如今东平府与兖州的结局也是那些地方豪强以及中低层军头所决定的。
如今的形势,已经不是说耿京大喝一声停手就能停住的了。
因为形势户们面对普通百姓,有一百种手段来进行逼迫,以天平军的监管手段,对此几乎是毫无办法。
而刘淮的意思很简单,我很生气,我一定会翻旧账,如果你们猖狂到底,到时候我用刀子问罪的时候,不要喊冤就是了。
这种威胁很浅显,具体管不管用还是要看被威胁之人害不害怕。
但在山东这地界,谁不害怕他刘大郎?
你不害怕,行啊,你也去捉个金国皇帝好不好?
有这句威胁,兖州、东平府、泰安州这三地百姓的日子没准就好过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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