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兴摆了摆手打断了父亲的牢骚,继续说道:“这还是其次,还是小事。阿爹,你有没有想过,若是金贼再打回来,咱们还有这些太平日子吗?”
“金贼……金贼还会回来?”
“阿爹,今日的太平日子,不是平白从天上掉下来的,而是许多人拼出来的。”丁大兴诚恳说道:“东海的张郎君,那是何等英雄了得的人物?也活生生战死在了战场上。正是因为这些人的拼命,才能赶跑金贼,才能给咱们带来太平日子。”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丁老头的眼泪终于止不住,扑簌而下:“俺就天天盼着你的信,又害怕有人送来你的信。俺……俺知道太平日子是要人厮杀出来的,可……可为何是俺的儿子……”
丁大兴上前握住了丁老头满是老茧的手:“阿爹,飞虎郎君是魏公的儿子,许多时候,他站的比我还靠前,我又如何能退后呢?”
“阿爹……”
还要再劝慰两句,只听到门外一阵脚步声飞速靠近,随后则是安奎那破锣般的声音。
“丁老大!丁老大快出来!出事了!”
丁大兴皱起眉头,劝慰了父母几句之后,推门而出:“发生何事了?”
安奎三步并两步,来到丁大兴身边,低声说道:“昨日下午,来了新的知州知县,想要将罗知州,高知县他们换走,主簿让我们赶紧回去,似乎要出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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