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周边村镇来借耕牛,这种事还真的得郝东来出面,并且拉上官面上的人物,以作保证,有借有还才行。
这么一耽搁,就到了傍晚快要开饭的时候。
刘蕴古刚刚迈出两步,就见安奎安县尉擦着额头的汗水,遥遥打招呼:“你们咋还在这里站着?快来,要开饭了!”
“好嘞!”郝东来喜笑颜开,将自家儿子提溜起来,随后就大踏步的向着大锅走去。
安奎在前引路,抵达那几排长桌前的时候,回头见几名淮西人皆是有些迟疑,想了想,站在凳子上大声说道:“各位乡亲,且听俺一言。”
安奎毕竟在苇沟村当了多年的保正,威望还是有的,村民们瞬间就停止了笑闹,仰头看向了安奎。
“各位,咱们这个地方,就没有如今日这般太平过,这全赖忠义军魏公的恩义!”说着,安奎对着天空拱了拱手:“也是靠丁老大这般的人物,在前线舍生忘死拼来的!”
村民们纷纷点头,刚要齐声应和,就听安奎继续说道:“但是金贼还在,如果不想再过之前的苦日子,咱们就得团结。这不是俺说的,而是魏公的道理。”
“这次飞虎郎君从两淮带来了许多百姓,安置在了海州沂州,他们也都是被官贼欺压的可怜人,咱们要一视同仁,把他们当作自己的亲朋好友来看。”
“他们若有作奸犯科,罗青天不会饶过他们。而你们若是敢欺辱打压,罗青天照样会秉公执法!”
这个时代的土客矛盾从来都是十分尖锐的,但土客矛盾归根结底还是在于生存资源与空间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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