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拿古事作比,那就是希望诸葛亮将六出祁山变成积蓄力量,一出祁山,一战定乾坤,百姓还能少受一点苦。
但包括虞允文与辛弃疾在内的大部分主战派都是激进派,他们是上过战场的,也是精通政治的,他们很明白,如果不一直北伐,那么那个万事俱备的局面就永远不会出现。
再加上辛弃疾属于盖棺定论的孝宗朝‘幸进’北人,朱熹等理学派最讨厌这种人,所以两人关系堪称冷淡。
而这一切的改变,则来自于二十年后的南岩之会,当时朱熹罢官,辛弃疾委婉表示了和解的态度。
随后两人的关系更是一发不可收拾,辛弃疾与周边的理学士人交流越来越多,在晚年的诗词中更是有《水调歌头·题吴子似县尉瑱山经德堂》这种完整‘说理’的诗词出现。
到了朱熹病逝之后,辛弃疾更是给了朱熹“所不朽者,垂万世名。孰谓公死,凛凛犹生!”的高度评价。
现在,朱熹与辛弃疾之间的争执,恰恰也是稳健派与激进派之争,更是是理学与道学之争。
当然,两人在此时都很年轻,除了政治立场站的很稳,学术上还没有成为后来的宗师,却还是能说出个一二三的。
朱熹师承刘子羽兄弟不假,辛弃疾也是守业于北地大儒刘瞻。肚子里都是有货的,一旦开始唇枪舌剑,一时半会儿也完不了。
刘淮其实听不太懂这二人的辩论,自然科学与社科文学方面,刘淮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还能挥斥方遒一二,但是理学与道学之争,他就真的不明白了。
但刘淮有个爱好,或者说恶趣味,他喜欢将如今发生的事情与历史作强行复刻,有种参与进历史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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